标题: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卷第六 内容: 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卷第六 三藏法师义净奉 制译 第一门第九子摄颂曰: 应为洗足处、及以濯足盆、 热时须扇听、蚊虫开五拂。 缘处同前。 时诸苾刍随在何地即便濯足,遂使诸蝇在处撩乱。 时有长者婆罗门等来入寺内,见洗足处,问言:「圣者! 何故此处虫蝇乱飞? 」答曰:「此是我等洗足之处。 」彼闻嫌贱:「沙门释子皆不清净,随在何处而濯其足。 」苾刍以缘白佛,佛言:「苾刍不应随处洗足,然洗足处应在寺东南角。 」如佛所言安洗足处者,苾刍不知云何应作? 佛言:「如龟背形。 」时诸苾刍作已太滑不堪揩足,佛言:「应可澁作。 」(此洗足处亦堪洗浴。 西方诸寺及在处皆有,大小无定,露地而作,或大如床小可半席,四畔垒甎高一尺许。 中间甎砌作龟背形,以礓石灰泥,水洗不去,傍通一窦令水外流。 濯足洗身最是要用。 ) 有老苾刍身体羸弱,不能往彼洗足之处,佛言:「应畜执事人令其洗足,应作洗足盆。 」是时六众闻佛听许,便以金银、瑠璃作洗足器。 俗人见问:「此是何物? 」答言:「世尊许我作洗足器,此即是也。 」彼言:「圣者! 仁虽剃发,贪染不除。 」答曰:「脚踏汝项,我畜何过? 汝非我师,何事相责? 」俗生嫌贱。 苾刍白佛,佛言:「洗足之器不合用宝,应以瓦作。 」苾刍便作如馲驼形,佛言:「不合,应如象足踏地,其中稍高令得支足,或可于中作莲台形,当须澁鞕。 」苾刍用洗足已随处而安,佛言:「不应如是,若是众物,应可覆在隐屏之处。 若是私物安门扇后。 」 缘处同前。 时属春阳,苾刍患热,身体黄瘦羸劣无堪,俗旅见时问言:「圣者! 何故身体黄瘦羸劣无力? 」答言:「时属春阳,我苦于热。 」彼言:「圣者! 何不持扇? 」答言:「贤首! 世尊不许。 」答曰:「仁之大师性怀慈愍,若知苦热许扇无疑。 」苾刍白佛,佛言:「我今听许苾刍持扇。 」六众苾刍闻佛听许,便以金银琉璃,或紫矿揩拭,及种种庄彩而为扇柄。 俗旅来见便生讥耻,六众傲慢广说如前。 乃至佛言:「不用宝等而作扇柄。 应知扇有两种:一、以竹作,二、用叶成。 」时有众多敬信俗旅,便持种种庄彩之扇,来施苾刍。 苾刍不受,佛言:「若为僧伽受取,无犯。 」 缘在广严城猕猴池侧高阁堂中。 时诸苾刍为蚊虫所食,身体患蛘爬搔不息,俗人见时问言:「圣者! 何故如是? 」以事具答,彼言:「圣者! 何故不持拂蚊子物? 」答言:「世尊不许,广说如前。 」乃至以缘白佛,佛言:「我今听诸苾刍畜拂蚊子物。 」是时六众闻佛许已,便以众宝作柄,用犛牛尾而为其拂,俗人既见广说如前。 乃至佛言:「有其五种袪蚊子物:一者捻羊毛作;二、用麻作;三、用细裂叠布;四、用故破物;五、用树枝梢。 若用宝物得恶作罪。 」 第一门第十子摄颂曰: 结下裙不高、不持于重担、 若病许杖络、服蒜等随听。 缘处同前。 如佛所言:「苾刍应助营作。 」者,有一苾刍须缘梯上,时诸上人从下仰观,见彼形露告言:「圣者! 我今始知圣者是男,由男根具。 」彼在梯上羞愧默然。 苾刍白佛,佛便思念:「苾刍昇梯由不结下裙,有如是过。 」告诸苾刍:「若有营作须昇梯者,应结下裙方可昇上。 」又诸苾刍于营作时,高结下裙,不信俗流见而讥笑,问言:「圣者! 欲相扑耶? 」答曰:「我有作务。 」彼闻默然。 苾刍白佛,佛言:「若缘梯上当结下裙,平地作时不应如是。 」(言结下裙者,谓捉裙后边下缘,向前腰间急擫也) 缘处同前。 六众苾刍自擎重担,不信者见作如是语:「我为父母妻子恐不能活,是以身擎重担。 仁何所为躬自劳苦? 」报言:「贤首! 我有多缘:一、为供养世尊;二、为僧伽食事;三、为病者供给所须。 由是因缘身持重担。 」彼默无对。 苾刍白佛,佛言:「苾刍不应身擎重担,作者得越法罪。 」 佛在王舍城鹫峯山中,有老苾刍登山上下脚跌倒地,佛言:「应畜柱杖。 」闻佛许已,六众即便以金银等并杂彩物彫饰其杖,俗旅见已共生嫌贱。 苾刍白佛,佛言:「苾刍有二种缘,应畜柱杖:一谓老瘦无力,二谓病苦婴身。 」时有苾刍,佯作老病而柱其杖。 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言:「若实老病,应从僧伽乞畜杖羯磨,若僧伽与时应畜。 如是应乞,敷座席、鸣楗稚,言白既周、众应尽集。 时老病苾刍于上座前,蹲踞合掌作如是白: 「『大德僧伽听! 我苾刍某甲老朽瘦弱,或复身病,若无杖时便不能济。 今从僧伽乞畜杖羯磨,愿大德僧伽与我苾刍某甲畜杖羯磨。 是能愍者愿慈愍故。 』如是三说。 次一苾刍作白羯磨: 「『大德僧伽听! 此苾刍某甲,老朽瘦弱,或复身病,若无杖时便不能济。 今从僧伽乞畜杖羯磨。 若僧伽时至听者,僧伽应许僧伽今与苾刍某甲,老朽瘦弱或复身病作畜杖羯磨。 白如是。 』(羯磨淮白应作) 「若僧伽与作畜杖羯磨已,柱杖者无犯。 」 缘在王舍城。 时诸苾刍老瘦无力,加以风疾,于鹫峯山或时上下脚跌倒地,澡罐君持悉皆破碎。 苾刍白佛,佛言:「苾刍应持网络。 」六众闻已以五色线而为网络,俗旅讥嫌,问答因缘广如畜杖。 「如若杖络二皆须者,合作羯磨,此亦无过。 既得法已,任持非犯。 」 缘在室罗伐城。 时有苾刍食噉蒜已,来诣佛所礼佛隻足,在一面立,佛言:「苾刍! 可坐,一心听我说法。 」时彼苾刍闻佛勅已,重礼世尊,一边而坐,佛为说法。 彼听法时数便回面,恐有恶气轻触尊仪,如是再三。 佛言:「苾刍! 汝当一心听我所说。 」苾刍亦复再三向外回面,便礼佛足奉辞而去。 尔时世尊知而故问:「阿难陀! 何故彼苾刍,听我法时数数回面? 」阿难陀言:「由彼噉蒜恐触尊仪,故数回面。 」佛告阿难陀:「诸苾刍辈有食蒜耶? 」阿难陀言:「有。 」佛言:「由彼食蒜障入圣道,向不食蒜者听我说法,以金刚智杵摧坏二十身见大山,得预流果。 是故阿难陀! 从今以往制诸苾刍,不应食蒜及葱韭类。 食者得越法罪。 」于时舍利子在众中坐,便作是念:「今此苾刍不得见谛,明当见不? 」即便观察,明亦无缘能见谛理,即更深入第四静虑,观其后际,亦不见彼证圣之日。 即从定起而说颂曰: 「由于少时间,散念不专注; 令彼未来世,不见真谛理。 」 尔时世尊知舍利子心所念已,告言:「舍利子! 汝今不应于佛境界而辄思量,此乃超过一切声闻独觉境界。 然于未来有佛出世名一切尊,此人于彼佛法之中,出家修行断尽诸漏得阿罗汉果。 」佛作是念:「由彼苾刍食噉蒜故,障见真理,是故苾刍不应噉蒜,食者得越法罪。 」时有苾刍身婴疾病,诣医人所告言:「贤首! 我有如是病,幸为处方。 」告言:「圣者! 应可服蒜,患得销除。 」报言:「贤首! 佛不听食。 」医曰:「此是病药,非余能差。 」苾刍白佛,佛言:「医云此药非余差者,服之无犯。 」苾刍闻已便于寺中,为病食蒜。 受用房舍床榻毡席大小行处、及以众中出入往来、或绕制底、或礼香台、经过俗人为其说法、或时受请诣施主家、或至园林天庙之处、众人聚集辄往其中,所到之处诸人咸闻蒜臭,共生嫌贱,作如是语:「沙门释子虽复出家,而还噉蒜臭气相熏,与我何别? 」苾刍白佛,佛言:「苾刍有病欲食蒜者,所有行法我今当说。 诸病苾刍若食蒜者,应住寺侧边房,不得用僧卧具及大小行室、不得入众、亦不为俗人说法、不绕制底、不礼香台、不往俗家、园林天庙众人聚处皆不应往。 可于屏处而噉服之,设人见时不生讥耻。 若服了时,于七日内仍住于此,服葱可停三日、若韭一日,后方洗浴并可洗衣,香熏无气后方入寺。 如上所制,不依行者得越法罪。 」(第一门了) 第二门总摄颂曰: 牛毛并伞盖、披緂胜鬘缘、 出家药汤瓶、门扇鎚斤釜。 第二门第一子摄颂曰: 牛毛及隐处、同床不独披、 若得白色衣、染覆方应用。 缘处同前。 时给孤独长者以逝多林施四方僧讫,令剃发者往诣寺中剃除须发,广说如前。 邬波难陀问剃发人曰:「汝颇解作牛毛剪不? 」答言:「是我巧工,宁容不解? 」便以铰刀作牛毛剪,发可留二分,此名牛毛剪。 邬波难陀曰:「更剪一分。 」如是乃至末后报言:「汝之痴人未解剪发,宜可净剃放汝归家。 」广说如前,乃至佛言:「苾刍不应作牛毛剪发,作者得越法罪。 」如世尊说不许苾刍作牛毛剪发,苾刍头上忽有疮生,以刀剃时便受苦痛。 苾刍白佛,佛言:「可于疮处以铰刀剪之,余如常剃。 」 缘处同前。 长者令人为众剃发,广如上说。 邬波难陀见而报曰:「颇能与我除隐处毛不? 」答言:「此是我工。 」即令剪剃,如前驱使至暮放归,时俗嫌贱。 佛言:「苾刍不应剃三处毛。 剃者得越法罪。 」时有苾刍隐处生疮,或时虫出痛蛘难忍,废修善事。 佛言:「有病缘者应告老宿苾刍,然后更互疮处剃除,勿致疑惑。 」 缘处同前。 六众苾刍同一床卧,共相推倚掉举呵笑。 苾刍白佛,佛作是念:「共一床眠有如是过,同床卧者得越法罪。 」时有众多苾刍人间游行,至一村落从他借床,主人与一,报言:「更须。 」主人报曰:「我家多人同一床卧,如何苾刍各别从索? 多人共卧理复何伤? 」苾刍答曰:「世尊不许。 」苾刍白佛,佛言:「若诸苾刍,性怀惭耻具修戒行,敷衬身物正念在心,中以衣帒或以钵帒隔而方卧。 床既如是,自余褥席,准此应知。 」 缘处同前。 众多苾刍人间游行,至一村落,从长者家求得卧处,时属寒冷复觅卧物。 时家中人于苾刍处心生哀愍,以己卧物借与苾刍,先入手者独披而卧,其不得者忍冻终宵。 以缘白佛,佛言:「不应先得独卧,应可共用随老者覆。 」后于一时邬波难陀随老得物,便披卧被独起经行,余者受寒夜遭辛苦。 小者报曰:「我受寒苦,仁乃经行。 」邬波难陀曰:「谁遮汝等不起经行? 」彼诸苾刍忍寒经夜。 苾刍白佛,佛言:「众人得被卧时通覆,必欲经行可披私物。 若披众物得恶作罪。 」 缘处同前。 时当冬月苾刍苦寒,居在一边侧身而卧。 时给孤长者来入寺中,见诸苾刍一边而卧,问言:「圣者! 大师教法务在精勤,何故仁等委脇而卧,虚度日时不修善品? 」苾刍答曰:「心有喜乐善品可修,我现受寒何能策励? 我今被冻谁复能知? 」长者辞出还至宅中,以五百张厚白叠帔与送众僧。 时诸苾刍即便披出寺外游行,不信俗流见生嫌耻,问言:「圣者! 岂可仁等并还俗耶? 」答曰:「汝等不应作如是语,我为寒故披此俗衣。 」苾刍白佛,佛言:「不合披俗人衣。 必有他缘,于彼衣上将染色物,覆已方披。 若僧祇衣帔,内以物替外将物覆,然后方披。 异斯招罪。 」 第二门第二子摄颂曰: 伞盖无后世、歌声不放火、 游行觅依止、毛緂不翻披。 缘处同前。 于此城中有一居士,常收衣物卖以自活。 后于异时多获利物,便作是念:「有何方便得修福业复多获利? 」此之居士素有信心,作如是念:「我今宜可请佛及僧,座敷妙衣设诸饮食,衣食供养是大福田,缘此施因我多获利。 」作是念已往诣佛所,礼双足已在一面立,白佛言:「世尊! 愿佛及僧,明当就舍受我微供,唯愿慈悲无违所请。 」尔时世尊默然而受。 长者知已礼佛而去,还至舍中,备办种种上妙饮食,盛设妙座敷以上衣,即令使者驰往白佛:「饮食已办,愿佛知时。 」于时大众皆赴彼宅,唯佛世尊及知事人留在寺内。 诸佛世尊有五因缘,留知事人为佛取食。 云何为五? 一者为欲简静离诸諠闹;二者欲为诸天宣说法要;三者为欲观察病人;四者为欲观察卧具;五者为欲与诸弟子制其学处。 今者世尊为制学处。 诸苾刍众赴彼请时,遂于中途遭天大雨衣服皆湿,至彼家中就座而坐,随其坐处衣皆被染。 居士见已极起嫌心,作是思惟:「我诸衣物并皆失利,我今宜可还持此物施与苾刍。 」作是念已告言:「圣者! 所坐之物我皆奉施咸可持将。 」苾刍答曰:「待白世尊未知许不? 」苾刍以缘白佛,佛言:「汝等应知,非彼居士本心持施,为有讥嫌故不应受。 」时诸苾刍奉佛教已,令使往报居士:「应知佛作是语:『非彼居士本心持施,为有讥嫌故不应受。 』」时彼居士闻是语已,深起敬心便作是念:「我此衣物若欲卖者不得半价,若诸圣者染令坏色,披着受用正是所宜。 」即便持衣诣寺告圣众曰:「我本无心欲舍此物,今时有意持以奉僧,愿为我受染以披着。 唯愿仁等当持伞盖勿令衣湿。 」答言:「居士待我问佛。 」以缘白佛,佛言:「居士先时无心欲施,今时决意持奉众僧,汝等可受染已披着,为利前人勿致疑惑。 是故我今令诸苾刍应持伞盖,若不持者得越法罪。 」六众苾刍闻许伞盖,便以金等四宝而为其柄,及余种种紫鑛画饰,以孔雀尾而作上覆。 时诸居士婆罗门等,见生嫌贱,问答同前,乃至苾刍白佛,佛言:「苾刍不应持如是伞盖。 然有二种盖:一、竹,二、叶。 」六众苾刍闻佛许盖,遂便长作伞柄,在大城中擎之而过。 俗旅见时作如是语:「彼持盖者是何商主、大富长者从外方来? 」诸人即便就彼看问,既见苾刍共生嫌耻,乃至苾刍白佛,佛言:「不应长作伞柄,长齐二肘或与盖等。 又入聚落时不应持盖。 」时有苾刍随逐商旅人间游行,至一聚落道在村内。 苾刍持盖不敢入村,于村外行遂失商旅,独行在后便被贼劫。 苾刍白佛,佛言:「若道在村中不得正擎,若偏持去者无犯。 」时有苾刍入村乞食,以伞柄曾触不敢持行,被雨霑衣。 苾刍白佛,佛言:「乞食之人净洗伞柄应可持去,必其雨定随处寄举,欲出村时方可持去。 」 缘处同前。 时有南方游行外道,是卢迦耶党,拨无后世,名邬陀夷,渐次周旋至室罗伐,欲解劳乏入逝多林,先往尊者憍陈如处,告言:「苾刍! 我就师门少学文字,欲与仁者略为谈说。 」尊者答曰:「婆罗门! 激论之事非我所为,随汝别求无宜住此。 」彼即往诣马胜、跋陀罗、大名、婆澁波、名称、晡律拏、牛主、毗摩罗、善臂、罗怙罗,既至彼已一一告言:「苾刍! 我就师门少学文字,欲与仁者略为谈说。 」时诸尊者答曰:「婆罗门! 激论之事非我所为,随汝别求无宜住此。 」次复往至尊者舍利子所,还如上问。 时舍利子即便入定,观察外道有善根不? 观见知有。 系属于谁? 见属于我。 更有余人由闻论议受调伏不? 观知更有。 何时当集? 于七日内。 如是知已报言:「汝求论敌斯为善事,可于某处作论议场。 」即于初日尊者舍利子自昇高座,建立宗门共彼谈覈,每至下时常留余义,如是二、三乃至七日,于诸方国名称普闻,共知南方有一外道,是卢伽耶党,拨无后世,名邬陀夷,聪明大智,渐次游行至室罗伐,与舍利子共立论端,经今七日未有胜负。 无量百千有缘众生悉皆云集,或发欢喜心、或先善根熟。 尊者舍利子便作是念:「于我有缘因听论议而受化者,此时皆集。 」是时尊者尽其言义,总为众说。 时彼外道信解心开,合掌起立作如是语:「大德! 我于善说法律求欲出家,愿降慈悲拔济于我,在世尊所勤修梵行。 」时舍利子知其心至即与出家,并受近圆如法教授,彼便策励发勇勐心,断尽诸漏得阿罗汉果。 时彼会中一切大众,见是事已皆生希有,咸言:「尊者舍利子如是聪明,高心外道以法摧伏令使出家。 」是时尊者观彼大众,根机差别乐欲不同,顺彼宿缘为说法要,令其听者亿万众生得别证悟,或得预流果、一来、不还,或复出家得阿罗汉果,或受三归并五学处。 所余大众皆于三宝深起敬心,合掌殷勤奉辞而散。 时此苾刍以缘白佛,佛告诸苾刍:「非一切处有舍利子,其相似者亦不可求。 是故我今听诸苾刍,学卢迦耶等诸外俗论。 」时诸苾刍闻佛世尊许学书论,遂无简别,愚昧之愿亦学外书,佛言:「不应愚痴少慧不分明者令学外书;自知明慧多闻强识能摧外道者,方可学习。 」诸明慧者镇学外典善品不修,佛言:「不应如是常习外典。 」佛言:「当作三时,每于两时读佛经,一时习外典。 」苾刍遂于年月分作三时,以缘白佛,佛言:「人命迅速刹那无定,不应年月分作三时,可于一日分为三分。 」苾刍朝习外典暮读佛经,佛言:「于日初分及以中后可读佛经,待至晚时应披外典。 」苾刍即便暂时寻读,不诵其文寻还废忘,佛言:「应诵。 」彼皆不知何时应诵? 佛言:「如昼三节,夜亦三时。 」 缘处同前。 时尊者舍利子与二婆罗门子而为出家:一名牛授、二号牛主,二人悉教读诵经教。 后时此二共游人间,至一聚落多获利养,便住此村。 时彼二人先学婆罗门歌咏声法,由串习故今时读诵作本音词。 时彼一人遇病忽然身死,其现存者,既溺忧心,经多废忘,即便还诣室罗伐城。 入逝多林既停息已,便诣尊者憍陈如所,礼敬事毕白言:「尊者! 可共温经。 」答曰:「善哉! 我为汝诵。 」既诵少多,报言:「尊者所诵经典,文皆谬误、声韵不长,致有所阙。 」答言:「子! 我从先来如是习诵。 」即便辞礼更别往诣马胜、跋陀罗、大名、婆澁波、名称、晡律拏、牛主、毗摩罗、善臂、罗怙罗,既至彼已白言:「尊者! 共我温经。 」答曰:「善哉! 我为汝诵。 」既诵少多,广如前说乃至辞礼。 遂诣尊者舍利子所,既礼敬已白言:「邬波驮耶! 可共温经。 」答曰:「善哉! 我为汝诵。 」同诵之时长引声韵,其舍利子声更倍长,白言:「大师! 自余尊者诵习皆谬,唯独亲教音句无差。 」报言:「汝愚痴人自为谬误,谤余智者不善诵经,彼诸大德咸非谬误。 」既被挫折默尔无言。 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作是念:「苾刍诵经长牵音韵作歌咏声,有如是过,由是苾刍不应歌咏引声而诵经法。 若苾刍作阐陀声诵经典者得越法罪。 若方国言音须引声者,作时无犯。 」(言阐陀者,谓是婆罗门读诵之法,长引其声,以手指点空而为节段,博士先唱诸人随后) 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卷第六 发布时间:2025-05-20 04:23:22 来源:地藏孝亲网 链接:https://www.u29.net/fojing/3950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