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题:根本说一切有部百一羯磨 内容: 根本说一切有部百一羯磨卷第八三藏法师义净奉 制译折伏白四时有胜妙苾刍数犯众教罪,诸苾刍与行遍住、根本遍住,乃至重收根本及摩那[卑*也],更复重犯。 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言:「汝诸苾刍! 与胜妙苾刍作折伏羯磨。 若更有余如是流类,悉应为作。 为前方便如上应知。 「『大德僧伽听! 此胜妙苾刍数犯众教罪,诸苾刍为作遍住乃至摩那[卑*也],更复重犯。 今僧伽与作折伏法。 若僧伽时至听者,僧伽应许僧伽今与胜妙苾刍为数犯罪作折伏羯磨。 白如是。』次作羯磨,准白应为,乃至我今如是持。」佛言:「汝诸苾刍! 既与胜妙作折伏羯磨,所有行法我今当说,不得与他出家,乃至广说。 如行遍住,若不依行者,得越法罪。 如是为作折伏法已,极现恭勤,于僧伽处不生轻慢,乃至从众乞收摄法,自言:『我某甲于数犯罪,永为止息。』广说因缘,乃至应作收摄羯磨。 如令怖羯磨作法应知,有差别者,应云:『我某甲于数犯罪永为止息。』余可类知。」驱摈白四时具寿阿湿薄迦、补[木*奈]伐素,在枳吒山住处而为污家行罪恶事作,非沙门法,或教他作,共诸女人同一床坐、同槃而食、同觞饮酒、自採花教人採花、自结花或教人结、安花髻缀作珠冠、眉上叉黄频为点靥、自舞教人舞、自歌教人歌、或自打鼓教人打鼓、急系其衣乍跳乍踯、转木空中接而令住、或时转臂、或为鱼跃、或峻泥流澾半路停身、或作马鸣、或为牛吼、或作象叫、或孔雀鸣、或抚水鼓、或掷水为槊、或打口鼓、或吹口螺如孔雀声、似黄鸎响,广作如斯非沙门行,遂令枳吒山下婆罗门众,咸生薄澹退失信心,于诸苾刍各生讥议,乃至乞食咸不施与。 阿难陀以缘白佛,佛言:「汝诸苾刍! 往枳吒山与污家苾刍阿湿薄迦、补捺伐素等为作驱摈羯磨。 汝诸苾刍! 欲至彼山可于路次一处而住,差一苾刍具五德者,如常集众。 应先问言:『汝苾刍某甲,能于枳吒山诘问阿湿薄迦等行污家事不?』彼答言:『能。』如常集众,令一苾刍作白羯磨:『大德僧伽听! 此苾刍某甲,能往枳吒山诘问阿湿薄迦、补[木*奈]伐素等苾刍行污家事。 若僧伽时至听者,僧伽应许僧伽今差苾刍某甲往枳吒山诘问阿湿薄迦、补[木*奈]伐素苾刍等行污家事。 白如是。』次作羯磨。 「『大德僧伽听! 此苾刍某甲,能往枳吒山诘问阿湿薄迦、补[木*奈]伐素苾刍等行污家事。 僧伽今差此苾刍某甲,往枳吒山诘问阿湿薄迦、补[木*奈]伐素等苾刍行污家事。 若诸具寿听差此苾刍某甲,往枳吒山诘问阿湿薄迦、补[木*奈]伐素等苾刍行污家事者默然;若不许者说。』『僧伽已听差此苾刍某甲往枳吒山诘问阿湿薄迦、补[木*奈]伐素等苾刍竟。 僧伽已听许,由其默然故,我今如是持。』「汝诸苾刍既至枳吒山,敷座席、鸣犍稚众集已,彼诘问苾刍应问阿湿薄迦等:『我欲有问,汝容许不?』彼既许已,问罪虚实,答言:『所问我罪其事皆实。』众应为作驱摈羯磨。 为前方便,应作羯磨:「『大德僧伽听! 此阿湿薄迦、补[木*奈]伐素、半豆卢呬得迦等,广为污家行罪恶法:共诸女人同觞饮酒、一槃而食、採花结鬘、掉举歌舞,便作如是非沙门行,令诸俗侣皆失信心。 若僧伽时至听者,僧伽应许僧伽今与阿湿薄迦、补[木*奈]伐素、半豆卢呬得迦等罪恶之人作驱摈羯磨。 白如是。』次作羯磨,准白应作,乃至我今如是持。 彼三苾刍等得摈羯磨已,不应与他出家,广说如上。 此三人等若现恭勤,于僧伽处不生轻慢,乃至从众乞收摄法,自言:『我某甲等,于污家事永为止息。』广说其缘,乃至应作收摄羯磨,准上应为。」求谢白四时有胜上苾刍,于某聚落中共杂色长者言相触忤。 时此长者以缘白佛,佛言:「汝诸苾刍! 与胜上苾刍作触恼俗人求谢羯磨。 若更有余如是流类,亦应为作求谢羯磨。 「『大德僧伽听! 胜上苾刍于某聚落共杂色长者言相触忤。 若僧伽时至听者,僧伽应许僧伽今与胜上苾刍共杂色长者言相触忤作求谢羯磨。 白如是。』次作羯磨,准白应为,乃至我今如是持。 「既得法已不随顺行,得越法罪。 若僧伽与作求谢羯磨已,若现恭勤,于僧伽中不生轻慢,乃至从众乞解求谢羯磨,自言:『我于触恼俗侣永为止息。』广说如前。 诸苾刍等应告彼曰:『汝可就彼长者而求忏摩。 彼容恕己,方可收摄。』如触忤长者时为作求谢羯磨,恼他苾刍亦应为作求谢羯磨,乃至恼苾刍尼、式叉摩拏、求寂男、求寂女,准上应知。 若苾刍尼触忤俗人、苾刍、苾刍尼、式叉摩拏、求寂男、求寂女,亦应为作求谢羯磨,下之三众准上应知。」遮不见罪白四。 时具寿阐陀苾刍既造罪已,诸苾刍告曰:「汝见罪不?」答言:「不见。」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言:「汝诸苾刍与阐陀苾刍作不见罪舍置羯磨。 若更有余如是流类,亦应为作。 准上应知。 「『大德僧伽听! 此苾刍阐陀既犯罪已,他若问时,答言:「不见。」若僧伽时至听者,僧伽应许僧伽今与苾刍阐陀作不见罪羯磨。 白如是。』次作羯磨,准白应作,乃至我今如是持。 若与解时亦应准此,其中别者,应云:『我今见罪。』若阐陀造罪已不如法说悔,应可与作舍置羯磨。 彼为作解,并悉同前。 其中别者,应言:『其罪我已如法说悔。』」不舍恶见白四具寿邬波离请世尊曰:「大德苾刍! 无相自生恶见作如是语:『如佛所说:「习行淫欲是障碍法。」我知此法习行之时,非是障碍。』诸苾刍不知云何?」白佛,佛言:「汝诸苾刍! 与彼无相作别谏遮。」别谏之时坚执不舍。 云:「此是实,余皆虚妄。」诸苾刍白佛,佛言:「汝诸苾刍! 作白四羯磨谏彼无相。 鸣犍稚作前方便,令一苾刍作白羯磨,应如是作。 「『大德僧伽听! 此苾刍无相,自生恶见作如是语:「如佛所说:『习行淫欲是障碍法。』我知此法习行之时,非是障碍。」诸苾刍为作别谏。 别谏之时坚执不舍,云:「我说是实,余皆虚妄。」诸苾刍谏此无相言:「汝无相莫谤世尊,谤世尊者不善。 世尊不作是语,世尊以无量方便说行淫欲是障碍法。 汝无相未舍恶见已来,僧伽不共言说,极可厌恶,如旃荼罗。」若僧伽时至听者,僧伽应许僧伽今与无相作不舍恶见舍置羯磨。 白如是。』羯磨准白成。」时诸苾刍与彼无相作不舍恶见羯磨已,时彼无相坚执不舍。 诸苾刍白佛,佛言:「初作白时乃至第二羯磨了,若不舍者,得恶作罪。 第三竟时,得波逸底迦罪。」摈恶见求寂白四具寿邬波离请世尊曰:「大德! 邬波难陀有二求寂,曾与诸苾刍共言戏调身相摩触,时此苾刍便生追悔,所犯之罪皆悉悔除,发勇勐心断诸烦惑,证殊胜果。 彼二求寂便生恶见,告诸苾刍曰:『大德! 彼诸苾刍昔与我等作非法事,云何于今得殊胜果? 我闻佛说习行淫欲是障碍法,习行之时非是障碍。』诸苾刍不知云何?」白佛,佛言:「汝诸苾刍,为作别谏。」别谏之时坚执不舍,诸苾刍白佛,佛言:「为作白四羯磨谏。 舍者善。 若不舍者,与彼二求寂作不舍恶见驱摈羯磨。 作前方便,置彼二人眼见耳不闻处,令一苾刍作白羯磨,应如是作:「『大德僧伽听! 彼利刺、长大二求寂自生恶见,作如是语:「我闻佛说淫欲是障碍法,习行之时非是障碍。」诸苾刍已作别谏,乃至白四羯磨,谏彼二求寂。 彼二坚执恶见不肯弃舍,云:「我说是实,余皆虚妄。」诸苾刍语彼二求寂言:「汝从今已去不应说言如来、应、正等觉是我大师;若余尊宿及同梵行者,不应随行;如余求寂,得与大苾刍二夜同宿,汝今无是事。 汝愚痴人! 可速灭去。」若僧伽时至听者,僧伽应许僧伽今与彼二求寂作不舍恶见驱摈羯磨。 白如是。』羯磨准白成。」时诸苾刍为彼二求寂作驱摈羯磨已,不知云何? 白佛,佛言:「彼二求寂得羯磨已,诸苾刍不应共住,共宿违者得罪。 如律应知。」收摄白四时薜舍离诸苾刍与高苫缚迦诸苾刍众,得本心已,诣世尊所,作如是言:「大德! 我今愿欲和合。」佛言:「娑度。 (译为善成,谓于其事善而能成。 旧云善哉)汝诸苾刍! 僧伽若破重令和合,能生诸福,无量无数无有边际。 犹如毛端析为百分或千亿分,还令相合如故,斯实是难,已破令和更难于彼。 是故我今听诸苾刍被舍置者,应乞收摄。 应如是乞,如前,乃至作如是言:「『大德僧伽听! 由我某甲等为斗诤初首,遂令僧伽不和合住,未生诤论令生,已生诤论因兹增长,他正谏时遂便拒讳,或言:「有罪。」或言:「无罪。」或云:「合舍、或不应舍。」或言:「我是犯人。」或言:「我实非犯。」缘此事故僧伽与我作舍置羯磨,摈斥于我。 我某甲被舍置来,性行恭勤不生轻慢,今从僧伽乞解舍置法。 愿大德僧伽! 哀愍摄受我。 是能愍者,愿哀愍故。』第二、第三亦如是说。 次一苾刍为白羯磨:「『大德僧伽听! 此苾刍某甲为斗诤初首,遂令僧伽不和合住,未生诤论令生,已生诤论因兹增长。 他正谏时遂便拒讳,或言:「有罪。」或言:「无罪。」缘此事故,僧伽与作舍置羯磨。 此某甲既得法已,改行恭勤不生轻慢,今从僧伽乞解舍置羯磨。 若僧伽时至听者,僧伽应许僧伽今与某甲解舍置羯磨。 白如是。』次作羯磨,准白应为,乃至我今如是持。」僧伽和合白四世尊告曰:「得解舍置羯磨苾刍所有行法,我今当说。 此苾刍应从僧伽乞共和合。 如是应乞。 为前方便,准上应知,乃至合掌作如是说:「『大德僧伽听! 我某甲为斗诤初首,遂令僧伽不安乐住,僧伽与我某甲作舍置羯磨。 我某甲既被舍置,改悔前非,已从僧伽乞解舍置羯磨,僧伽已与我解舍置羯磨。 我某甲今从僧伽乞为和合,愿僧伽与我某甲得解舍置,又乞共为和合。 是能愍者,愿哀愍故。』三说。 次一苾刍为白羯磨。 「『大德僧伽听! 此某甲为斗诤初首,遂令僧伽不安乐住,僧伽已与某甲作舍置羯磨。 此某甲既被舍置,改悔前非,已从僧伽乞解舍置羯磨,僧伽已与解舍置羯磨。 此某甲今从僧伽乞共和合。 若僧伽时至听者,僧伽应许僧伽今与某甲共作和合,白如是。』羯磨准白而作,乃至我今如是持。」僧伽和合长净世尊告曰:「僧伽与彼苾刍共和合已,所有行法,我今当说。 彼苾刍应从僧伽乞和合褒洒陀,应如是乞,乃至作如是言:「『大德僧伽听! 由我为首,广说如前。 我某甲先被舍置,已从僧伽乞解舍置羯磨,僧伽已与我某甲作解舍置羯磨。 我某甲已从僧伽乞共和合,僧伽已与我某甲共住和合。 我某甲今从僧伽乞作和合褒洒陀,愿僧伽与我和合褒洒陀。 是能愍者,愿哀愍故。』第二、第三亦如是说。 次一苾刍先作白,方为羯磨:「『大德僧伽听! 此某甲先被舍置,已从僧伽乞解舍置法。 此某甲今从僧伽乞和合褒洒陀。 若僧伽时至听者,僧伽应许僧伽今与某甲和合褒洒陀。 白如是。』次作羯磨,准白而为,乃至我今如是持。 「若僧伽与和合长净已,彼与僧伽虽非长净日应为长净。 然诸苾刍众不应于非长净日而为长净,除吉祥长净难时长净和合长净,名为吉祥。 不应长净为长净者,得越法罪。」时有苾刍身婴病苦,无人瞻视,诸苾刍众不知遣谁看病? 佛言:「若有病者,从僧伽上座乃至小者。」于时举众皆往,佛言:「不应一时俱往,应为番次瞻视。 既至病所,应借问气力何似? 如其病人困不能语,应问看病者何似? 若有违者,其看病人得越法罪。」若此病者并瞻病人贫无医药,佛言:「若病人有亲弟子,及依止弟子,或亲教、轨范师等,从觅药直,共为供给。 若全无者,可于大众库中取药及药直瞻侍。 若不依者,俱得越法罪(更有广文,如余处说)。」具寿邬波离请世尊曰:「大德! 如世尊说:『应于病者供给医药。』未知何物应堪养病?」佛言:「但除性罪,余皆供用,令其离苦。」时有苾刍患泻痢病,有年少者为看病人,到病者所,申其礼敬;次老者来,病人起礼,既为举动,遂便委顿。 佛言:「不应礼彼有染苾刍,有染苾刍亦不礼他。 见彼礼时,皆不应受,违者得越法罪。」「大德! 云何名为有染、无染?」佛言:「染有二种:一者不净染、二者饮食染(但是粪秽涎唾污身,及大小行来未为洗净,身婴垢腻、泥土坌躯,于晨旦时未嚼齿木、正嚼齿木或除粪扫,斯等皆名不净染也。 若食噉时或未漱口,设令漱刷尚有余津,下至饮水未洗口已来,咸名食染也。 带斯二染未净其身,若展转相触并成不净,由此言之,触器令礼招愆何惑? 广如别处也)。」时六众苾刍于食噉时,自恃尊大,令他起避,佛言:「不应令起,下至受药,或复请盐,皆不应起。 令他起者,得越法罪。 然诸苾刍应须善知年夏次第及坐次第,不依次食,得越法罪。 具如大律。」如世尊说:「胜义洗净有其三种:一者洗身;二者洗语;三者洗心。 云何此中但说不净污身,教令洗濯?」佛言:「欲令除去臭气安乐住故。」又复见外道之流怀净洁慢,令其生信,为欲令彼发深敬心入此法中改邪从正,即如尊者舍利子于憍慢婆罗门处,以洗净法而摄化之,遂令其人住于初果。 见斯利益,佛言:「汝诸苾刍! 应可洗净,如舍利子法,大便时至应持水缾向大便室,既至室已置衣一边,持土十五块厕外安之(或此土块屑之为末,其一一聚如半桃许,安在塼上或于板上近水流处,土须槽盛预安圊所)。 仍复更须持土三块,并拭体物,持其水缾入于厕内,横扂其户(门须一扇),旋转既讫,或以叶筹净拭下已(厕内应安置缾土处),次应洗净。 取其三土,可用左手三遍净洗,即将左腋挟缾,右手排扂。 还以右手携去,向洗手处蹲踞而坐。 老者安枮缾安左腿,以肘压之取其七土,一一咸须别洗左手,其余七聚应可用心两手俱洗。 余有一聚,用洗君持,然后向濯足处。 既濯足已,取衣而去(既至房中净水漱口)。」佛言:「汝诸苾刍! 咸须如是为洗净事。 若异斯者,招越法罪。」(斯则金口分明制其净事,而有自出凡意辄作改张,用筒用槽未成雅中。 虽复归心净捡,而实难袪秽污。 由身子制未被东州,盖是译人之疎,固非行者之过)时六众苾刍在大小便处,随其夏次而入厕中。 佛言:「此处不应随夏次第,在前至者,即须先入。 其洗手处及洗足处,此即应须随夏次第。 若异此者,得越法罪。 亦复不应于其厕处故作停留,得越法罪。 (广如杂事第五卷洗净威仪经具言)。」时有苾刍默入厕内,先在厕者,形体露现遂生惭赧,佛言:「欲入厕时,或弹指或謦咳或踏地作声。 若默然入者,得越法罪(由无门扇为此须安)。」时有苾刍,于花树果树下大小便,佛言:「花果树下勿大小便。 如有违者,得越法罪。 若在棘刺林下无过。」时有苾刍既服酥已,为渴所逼,往问医人。 医人令食菴摩洛迦果(即岭南余甘子也,初食之时稍如苦澁,及其饮水美味便生,从事立名号余甘矣。 旧云菴摩勒果者,讹也)。 佛言:「有五种果:一、呵梨得枳(旧云呵梨勒,讹);二、毗鞞得迦(旧云鞞醯勒者,讹也);三、菴摩洛迦;四、末栗者(即胡椒也);五、荜茇利(即蒟酱也,旧云荜苃类也)。 此之五果,若时非时,若病、无病,并随意食。」如世尊说:「边方之国,听皮卧具。」于中方处由邬波难陀即便遮却,然于俗舍还复开听。 具寿邬波离请世尊曰:「大德! 制于皮处,唯听其坐,不许卧者,齐何应坐?」佛言:「齐身坐处。」「不许卧者,齐何应卧?」「谓容眠处。」时六众苾刍用师子皮以充鞋屩,着往胜军王营,遂使大象群惊。 以缘白佛,佛言:「汝诸苾刍! 不应用上象、上马、师子、虎豹等皮以为皮屩,得越法罪。 此等筋亦不合用。 凡为皮履,不[革*雍]前[革*雍]后,不作长靴短靴。 着者,得越法罪。」具寿邬波离请世尊曰:「大德! 如世尊说:『上象皮不为皮屩。』者,若更有余钝象马皮等,合为屩不?」佛言:「不合。」「此有何因?」「由有鼻牙力故。」「大德! 上马皮不为鞋履者,若有余驽马皮合作鞋不?」佛言:「不合。」「此有何因?」「由有骁勇力故。」「大德! 师子皮虎豹皮不作鞋屩者,设更有余如斯等皮,得作鞋屩不?」佛言:「不合,斯亦有爪牙力。」「此等诸皮得作鞋履不?」佛言:「不合(中国本无靴屦,为此但有鞋名)。」如是世尊制学处已,有猎射人情生敬信,遂将熊皮施与苾刍。 苾刍不受,即便白佛,佛言:「猎人敬信诚实难得,宜应为受,安置头边,熊皮有力,能令眼明。」时有苾刍眼光无力,往问医者,医人答曰:「可用熊皮以为鞋履。」以缘白佛,佛言:「如医人所说,应用熊皮以充鞋履。 若其多重不可得者,下至一重,安余皮上,以毛向身,随意应着。」「大德! 且如象马皮是不净,肉筋牙骨亦不净耶?」佛言:「此皆不净。」如世尊说:「令畜水罗。」者,苾刍不知罗有几种? 佛言:「罗有五种:一者方罗(若是常用,须绢三尺或二尺、一尺。 僧家用者或以两幅,随时大小。 其作罗者皆绢须细密,虫不过者方得。 若是疎薄元不堪用。 有人用恶绢疎纱紵布之流,本无护虫意也);二者法缾(阴阳缾是);三者君持(以绢系口细绳系项,沉放水中牵口出半,若全沉口水则不入。 待满引出仍须察虫,非直君持,但是绰口缾瓨无问大小,以绢缦口将细绳急系,随时取水极是省事,更不须放生器,为深要也);四酌水罗(斯之样式东夏元无,述如余处,即小团罗子,虽意况大同,然非本式也);五衣角罗(取密绢方一搩许,或系缾口汲水充用,或置椀内滤时须用,非是袈裟角也。 此密而且腻,宁堪滤水? 但为迷方日久谁当指南? 然此等诸罗皆西方见用。 大师悲愍为济含生食肉尚断,大慈杀生岂当成佛? 假令暂出寺外即可持罗,并将细绳及放生罐。 若不将者非直见轻佛教,亦何以奖训门徒? 行者思之特宜存护为自他益)。」具寿邬波离请世尊曰:「大德! 颇得五俱卢舍外无水罗向余村城及余寺不?」佛言:「不合。 如其往彼,若水若罗想无阙者,设无得去。」「大德! 颇得无滤水罗涉江河不?」佛言:「不得。 可随时观用。」「大德! 涉河涧时,一观之后齐几应用?」「邬波离! 顺流而去,得一俱卢舍。 有别河水来,更须观察逆流而去。 随观随饮不流之水,亦随观随用。」「大德! 已滤之水颇得不观而饮用不?」佛言:「要须观察方可饮用。」「大德! 不滤之水观得饮用不?」佛言:「观察无虫,饮用无犯。」阿瑜率满阿尼卢陀以天眼观水,遂便分明,于其水内覩见中有无量众生。 世尊告曰:「不应以天眼观水。 然有五种净水合饮:一、谓别人净;二、谓僧伽净;三、滤罗净;四、井净;五、泉净。 复有明相净。 言别人净者,谓知彼人是可委信,必定不以虫水与人。 言僧伽净者,谓知事人存情捡察。 言滤罗净者,布绢密緻不曾虫过。 井泉净者,未曾忆见此井泉有虫,虽不观察饮时无过。 言明相净者,若水或滤不滤,或复生疑,昼日观已夜随饮用,齐至明相,悉皆无过。」时诸苾刍观水时久遂生劳倦,佛言:「齐六牛车回转顷可观其水,或可取其心净已来,审谛观察。 若苾刍有虫水作有虫想而饮用者,得波逸底迦。 有虫水疑而饮用者,亦得波逸底迦。 无虫有虫想,得突色讫里多。 无虫起疑者,得突色讫里多。 有虫作无虫想者,无犯(此说有部,但是疑心,同招本罪)。」齿木缘起由跋窭末底河侧,诸苾刍众世尊因制遣嚼齿木。 时诸苾刍即便在显露及往还洁净处嚼,佛言:「有三种事应在屏处:一、大便;二、小便;三、嚼齿木。 此皆不应在显露处。」是时六众嚼长齿木,佛言:「齿木有三:谓长、中、短。 长者十二指,短齐八指。 二内名中。」时诸苾刍嚼齿木了,不知刮舌,仍有口臭,佛言:「应须刮舌,由是我听作刮舌篦,可用鍮石铜铁。 必其无者,破齿木为两片,可更互相揩去其利刃,屈而刮舌。 凡弃齿木及刮舌篦,咸须水洗謦咳作声,或复弹指,以为惊觉。 于屏秽处,方可弃之。 必其少水,于尘土内揩[挟-(人*人)+((人/人)*(人/人))]而弃。 若异此者,招越法罪。」根本说一切有部百一羯磨卷第八 发布时间:2025-05-20 04:23:19 来源:地藏孝亲网 链接:https://www.u29.net/fojing/3926.html